“忠伯我們走吧!”
因為路面有積雪,馬車走得不是很快,慢悠悠的往前面走著。
突然,一個人影竄了出來,擋在了馬車的前面。
看清楚來人之后,花梨不由有些惱怒。
忠伯有些氣憤,剛才若不是他緊緊的攥住韁繩,說不定馬就真的從這擋路的人身上碾了過去。
“你怎么走路的?難道沒有看見馬車來了嗎?”忠伯大聲的對鐘建安吼著。
鐘建安身上的衣服依舊是骯臟無比。
花梨冷眼的看著已經(jīng)繞到了馬車旁邊的鐘建安,冷笑一聲便說道:“怎么現(xiàn)在還學(xué)會這一招了?鐘建安,是不是想著這馬車若是撞上了你,你就賴著我了?你怎么還是這么卑鄙無恥?!?br>
忠伯一聽,花梨的意思倒像是跟這男人認(rèn)識,不由皺皺眉便問道:“小姐你跟這叫花子認(rèn)識?”忠伯的話里透著驚訝。
花梨點點頭:“以前是一個地方的,忠伯我們走吧!”
鐘建安一聽,忙有些焦急的對著花梨說道:“花家丫頭,你就可憐可憐我吧!這大過年了,能不能賞我一點點銀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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