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環(huán)顧一周這個布滿了灰塵的房間,非常嫌棄地從角落里拉出來一個還算干凈的椅子,像一只貓一樣懶洋洋地躺了上去。
埃德蒙·唐泰斯和愛倫·坡兩個異國有錢人露出了鄙棄的神色,連坐也不想坐,就直接略過一樓,去視察二三樓的情況了。
到最后,也只有兩個橫濱人坐了下來。
摸魚二人組一個打哈欠,一個抱怨今天真是折騰,搞得自己每日入水都沒能做。一時間,整個房間內(nèi)的氣氛竟然還算和諧。
直到江戶川亂步開始靠著椅背昏昏欲睡,太宰治才猝不及防地直接進(jìn)入了正題:
“亂步先生,你之前所說的世界正在發(fā)生變革——”他終于還是提起了這個話題,“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”
江戶川亂步勉強(qiáng)將自己的腦袋從椅背上挪了起來,看向正溫柔微笑著的太宰治。他拍了下臉,讓自己清醒過來之后,才慢吞吞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: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世界正在動蕩,而我必須做點(diǎn)什么?!?br>
太宰治直言:“我不信這句話?!?br>
亂步笑道:“是啊,畢竟我不是什么好人?!闭f到這里,他還可愛地歪了歪腦袋,“雖然太宰你也不是啦?!?br>
太宰治好奇道:“難不成……亂步先生你這是在諷刺我的過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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