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鳥悠樹來不及,他一咬牙,將手中的刀擲了出來,卻是對著小鐵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鐵眼睜睜的看著尖銳的日輪刀沖著自己飛過來,穿透他腋下的衣服,巨大的力道,將他整個人往后帶飛,直接釘在了樹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那個騰空而起的花瓶則是被煉獄杏壽郎一腳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鳥悠樹落在小鐵身前,隨手將顫巍巍還握著刀的小鐵扶正,將他手上的刀抽出來,冷冷站定,隨手將那花瓶斬半。一道下來行云流水,沒有一絲絲的停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松了口氣,轉(zhuǎn)頭慰問:“小鐵沒事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?。?!”小鐵嚎啕大哭,“我剛剛還以為悠樹要殺了無嗚嗚嗚嗚嗚嗚嚇死我了——”怎么有人能想出這種辦法呢,要是他沒有因為震驚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的話,誰知道這把刀會插到哪里,怕不是要給他直接戳個對穿吧!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會有這種劍士!

        白鳥悠樹不好意思的將人放了下來,把那把備用的日輪刀別到身側(cè),尷尬道:“情況緊急,情況緊急?!彪m然反應時間很短,但是他也是考慮到了,以小鐵這樣的體力和反應速度,根本連跑的機會都沒有。在擲刀出去的時候他也是反手將刀背朝上,絕對不會傷到小鐵一分一毫。甚至連刀的磨損是否能頂住小鐵的重量都考慮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悠樹?!迸赃叺臒挭z杏壽郎突然出聲,“你的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鳥悠樹一愣,看向自己手里的刀,剛鍛好不久,在他的手握上刀的時候,竟然變成了通體玉色,微暖綿柔,好像是冬日的暖陽一般,甚至還印著月色,微微發(fā)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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