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鳥悠樹沉思片刻,突然大聲說道起來:“那個路上的花瓶,我摸過這么多的古董瓶子,沒有一個讓我覺得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壓低了聲音:“比這個更爛的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樹叢中動了動,一個瓶子滾了出來,靜靜的立在那里。在沉默對峙之時,那瓶子中突然竄出來一個模樣怪異的鬼,黃色眼球上刻著‘伍’,長在臉的上下兩端,綠色嘴唇是長在眼睛的位置,頭頂還有一些魚鰭,耳朵的位置是幾個畸形的小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總之白鳥悠樹看到的時候差點反胃吐出來,這些鬼怎么回事,前上六長的還能算得上好看,畢竟還是個花魁,這個上弦是怎么做到長得如此草率的!

        難道等級越高長得越丑么,那鬼舞辻無慘該丑成什么樣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鳥悠樹一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,他對面的玉壺十分不滿悠樹如此無視他,柔軟的身體在半空中扭動了幾下,陰惻惻道:“哪兒來的小鬼,我可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藝術(shù)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去你的吧!”身邊沒有杏壽郎在,白鳥悠樹徹底放飛自我了,一時間將所有的不高興都發(fā)泄了出來:“我可是個大少爺,什么珍品孤品沒見過,就你這,放在路邊讓人撿回去做放米的缸子都得有人要掂量掂量,最多就覺得丑得稀奇,多停下來看幾眼,不然哪兒能要到旁人的眼神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一邊嘴角微揚,一副惡霸闊少的樣子:“還藝術(shù)家,你配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徹底被激怒的玉壺惱羞成怒,一下子沖昏了頭腦,只想著要給面前這個口出狂言的小鬼看個厲害的。他大喊:“血鬼術(shù)·蛸壺地獄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見從壺中鉆出一只巨大的章魚,霎時就占滿了整個樹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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