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……為什麼程尚愷要幫助她？
但特意問這個會不會有點自作多情，其實程尚愷沒想那麼多？
夏蘊絞著手指，思緒一時千回百轉(zhuǎn)。她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沉不住氣，Ga0得現(xiàn)在想問又問不出口，y要找話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程尚愷見夏蘊良久沒有說話，只是看著自己yu言又止，臉上還不斷變換著神sE，突然覺得有些好笑。
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沒關(guān)系。」程尚愷思忖了下，「會讓你這麼難開口的……跟實習有關(guān)？」
程尚愷的話就像是指引，夏蘊靈光一閃，腦中浮現(xiàn)一件她一直很想問清楚的事情。
她輕咳了下，換上一副猶豫的表情，好像原本真的是為了實習工作在煩惱一樣。
「那個……你對於我之前交的提案是不是不太滿意？」
程尚愷的目光有些疑惑，夏蘊於是又補充道：「周邊商品發(fā)想的那個提案?！?br>
「……沒有啊？」程尚愷皺了下眉，對她的提問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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