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們都不知道,凡是江沫參加過的演奏會,易凌沉同樣會在場,坐在最偏僻的位置上,只敢遠遠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江沫的世界里退場,也為此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,久久不能釋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圍的朋友都在替他可惜,勸他看開些,他的父母則都罵他活該,在江沫喜歡他的時候他視而不見,現(xiàn)在人家和別人在一起了,又對她念念不忘,一副深情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凌沉也無數(shù)次地后悔,為什么從前的自己眼瞎心瞎,懵懵懂懂,Ai而不自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開始整宿整宿地失眠,JiNg神狀態(tài)變得很差,他請求江父讓他去江沫的房間里待一會兒,這兒還殘留著她的氣息,能讓他感到一絲慰藉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沫的房間易凌沉不是第一次進,這里的布局一直沒變,只是少了許多東西,那些他曾經(jīng)送出去的,被她小心保存起來的物品,一樣都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連帶著他們的記憶,一起被她收拾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沫藏東西的習(xí)慣易凌沉是知道的,他找到了被塞在柜子最底層的紙箱,找到了他們的回憶,也包括那本日記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凌沉試了幾個密碼都不行,最后嘗試了自己的生日,結(jié)果就這么打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底最柔軟的一處被擊中,他像是預(yù)料到了什么,雙手微微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日記中的字T從最初的稚nEnG到后來的娟秀,每一筆都記錄著她的心事,還有那些曾經(jīng)被他忽視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【領(lǐng)居家的大哥哥好帥呀,我喜歡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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