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戴了很多年的耳釘取下來給江沫戴上,在她耳邊喃喃低語,“收了我的耳釘,你就是我的人了,以后都別想逃……不說話,我就當你答應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鐘皓然吻在她唇畔,心情極度興奮,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五點,江沫準時被頭疼疼醒,她抱著腦袋蜷著身T,試圖能讓這GU疼痛舒緩一些,可惜完全沒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先前韓楓在的時候,這陣cH0U疼幾句話的功夫就會過去,現(xiàn)在沒有他的撫慰,痛覺變本加厲,連錄音或是酒JiNg都起不了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韓楓就像是毒品,會讓人上癮,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,沒有他的這一個多月,她每每都只能靠Si撐。

        過了大概十分鐘,等她身上都出了一層冷汗,疼痛才慢慢cH0U離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的少年睡得正香,江沫想差不多是時候得“人格切換”了,起身跑進了衛(wèi)生間。

        鐘皓然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懷里空了,又聽到衛(wèi)生間的水聲,沒太放心上,直到十幾分鐘后,他聽到一聲響亮的關門聲,如夢初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沫沫……沫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韓楓一晚上沒怎么睡,盯著上鋪空蕩蕩的床鋪,想著江沫去了哪,她的病該怎么辦,主人格什么時候能蘇醒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想,越是半點睡意都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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