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麼想著,湊近了凱,嘴里的話語也漸漸染上哭腔。
「凱,你為什麼不跟我回去呢?」我眨著眼睛,露出痛苦的表情。「不要留在這個冰冷的地方,你……」
之後的一切,彷佛上演默片般安靜,大概是連一根針掉在地上,都能被聽見的程度。
「你、你……」
我不斷地重復(fù)著斷掉的語尾,卻尋覓不著下一個字的蹤跡。
我居然想不起來,我接下來該說什麼話。
停頓得太久,大家大概也都覺得奇怪了,我面前的「凱」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他沒忘了自己還在臺上,不敢太明顯地表達出的震驚和錯愕,只能用最小幅度的唇語對我說:「楊舒媛,你在g嘛?快接臺詞??!」
我、我知道啊……
我開闔著嘴,卻仍舊擠不出任何一個字。
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居然會犯下忘詞這種最低級的錯誤。
本來還安靜著的觀眾席逐漸傳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,我根本不敢往那里看去,因為那鐵定都是對我的指責(zé)和罵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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