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霖對著我,解釋了一切的開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這段話的時候,從起先被抓包的驚慌,漸漸放松了嘴角,最後露出了柔和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在那個時候,公司里剛好有個職缺空下了,我腦子一熱就應(yīng)徵了,順利錄取後便來到這里。我一直刻意制造能在你身邊打轉(zhuǎn)的機會,一邊模仿著自己當(dāng)時潦草的筆跡,寫便條鼓勵你;又一邊以找到便條怪客為藉口接近你,想轉(zhuǎn)移你對工作的壓力??吹侥惚还ぷ鲏旱每觳恍械臅r候,我總是很心疼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皺起了眉頭,彷佛同步感受到了我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近時常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讓我不要接那麼多工作時、在他背著喝醉的我回家時、在他在《渴Ai癥候群》的拍攝現(xiàn)場朝我飛奔過來時──

        我可以感受到,他是真的在擔(dān)心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安慰很溫暖,但太過安靜,反而讓我無所適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顫抖著說:「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你是誰?還在躲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是叫我不要再陪你找人了嗎?我以為你嫌棄我了,只喜歡便條怪客,那至少我還能用那個身分給你慰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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