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說,聽起來也不全是她的問題,沈桐倍受安慰,雖然她一直對自己足夠有自信,但那個人是老師,他的話或多或少在她心里留下些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她稍有釋懷,“我要是早點找爸爸就好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怎么說呢,他這個nV兒,自小幾輩人寵著,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擁有的都是最好的,在那個家里,自己天然同她有著足以疏離父nV關(guān)系的階級差別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想到,她的想法很單純,爸爸就爸爸,值得信懶,遇事可以幫她拿主張,幫她撥云見日,倒是他執(zhí)拗見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研討會結(jié)束后,沈適續(xù)了兩天的房費,父nV倆一道學習,第一次一起在賓館的大廳用晚餐,就他們兩個人,斜yAn晚照,臨窗的小小卡座,安靜又溫馨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桐吃飯沒有忌口,很得意地跟她爸爸說,“蔥姜蒜花椒之類,甚至折耳根,都可以放,只要不被我直接吃到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他很像啊,他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對沈桐生動俏麗的眉眼,與他如出一轍的飲食習慣,那天老師說當年他在地大求學,一晃眼,他的孩子也到了負笈之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命一脈相承的意義,一個人結(jié)婚生子的意義,全都在這一刻等著他,讓他見識它們的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冬日的夕yAn很溫和,遙遠的鄉(xiāng)愁在悄悄變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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