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從來要什么有什么,沈桐不能想象她的凄涼,最后兩句真正戳到了她的痛處,他們在犧牲爸爸的感受來保住媽媽的后路,不管他委不委屈、幸不幸福。
低頭cH0U泣得鼻翼翕動,她也害怕沈適哪天想明白了,決然掙脫這個家,他肯定能很容易找到一個與他志同道合、情感相契的妻子,過上平凡卻溫馨的日子。
幸好年夜飯是兩家一起吃,撩去了母nV間的低氣壓。
因為昨晚沈桐好好地問譚商暑假說的代寫作業(yè)的事,還明碼標價,就是要錢。
就是那么點世俗的物質yUwaNg,譚商覺得沈桐可Ai可親多了,在飯桌上也敢于跟她講話。沈桐想他多介紹點業(yè)務,也不再遠著冷著。
兩個小輩交往甚洽,讓年夜飯的飯桌氣氛更加稱心喜慶。
飯后他們驅車去南山寺,香火的暖人之氣,遠遠的彌漫在熙攘的人群里。
佛音梵唄,不絕如縷,處處是亦真亦幻的世界,置身其中,不得不信世上真有令眾生俯首的佛法因緣。
沈桐在出售各類佛經處取了兩本經書,十元一本,她給了六百塊錢,在隨喜功德薄上端正虔誠地簽下了沈適的名字。
初十那天兩家人從海南回來,家里靜悄悄的,沈適也沒到家,往年他們初八就上班的。
沈桐整天在客廳呆著,幫譚商寫作業(yè),十二下午叁點多,大門鎖被壓下,從外面推開,她一個激靈跳下沙發(fā),愣愣看著拎著包的沈適,文質彬彬的氣質都撐不住的疲倦憔悴,像是個久經風霜的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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