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沈適在食堂吃飯,收到沈桐的一條求助信息:
“爸爸,這一題我不會【圖片】?!?br>
看到信息的剎那,沈適心里忽然敞亮,本能涌出期待已久、如愿得嘗的喜悅,他好像一直在等待沈桐遞出一個冠冕堂皇的不得不回復的機會,即使稍縱即逝,也切切實實壓住了片晌理智。
那個題目,確實有難度而經典,他稍作猶豫,放下筷子,起身問食堂的賬房借了支筆,從餐桌上cH0U出兩張餐巾紙。
打了下草稿,再詳細規(guī)范地謄寫一遍,拍照發(fā)給她。
“謝謝爸爸,爸爸總算是會理我的,我會加油的!嘻嘻o(* ̄3 ̄)o??”
沈適盯著那行字,喜悅如青草破土,仰天生出碧綠的nEnG芽。
這就是他不敢與她做正常交流的原因,字字句句都在落在他心坎上,誘惑他去觸及底線,不知什么時候會一步步陷入不可控,做出超越底線傷害她的事。
臨近清明,那個周五沈桐高高興興地說:“爸爸,我搶到了回家的機票?!?br>
沈適心尖發(fā)熱發(fā)顫,隱秘快樂著,明明只分開兩個月而已,像是飽嘗了一別經年的思念滋味。
忍不住想象沈桐的模樣,設想她追過來粘著自己,說一些用于爸爸身上不合l常道德,但是邏輯上無可反駁的Ai情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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