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這片灼熱方才漸漸散去。
“夫君,”夏琬琰的雙手環(huán)著連城璧,眼皮子上下打架,都快要粘在一起了,“我方才想說,夫婦一體,我會站在你這邊的,除非你喜歡旁人,否則我……”她的話沒有說完,就陷入了夢鄉(xiāng)之中。
連城璧的手一頓,他借著微弱的燭火瞧著還在自己懷中的人。此時的她看起來十分羸弱,叫人不由得想要保護她。只是他知道,她從來都不像表面上那樣羸弱,她的心十分堅定勇敢。這樣的她,才更容易讓人心折。
他將人抱得更緊了些,眸中神色復雜。
所以她是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的不對勁的,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和所謂的六君子的名聲毫不相同的內(nèi)里。即便如此,她依舊愿意留在自己身邊,且不覺得這有何不對。他以為但凡女子,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的人表里不一都是會想要逃離的。
可是這只是他以為,她并沒有想過就此離開。連城璧緩緩地笑開了,和以往總是帶著克制的笑容不同,這一次,他笑得很是開懷。
一股溪水流進了如同墨色一樣的潭水之中,帶來了一片清澈。就是不知道,到了后面的話,究竟是誰會影響到誰。
連城璧在夏琬琰的眉心落下了一個吻,除了憐惜和歡喜之外,不帶任何的情感。只愿她以后見到的更多,依舊不會離開。否則……他摟著人,閉上了雙眼。
當初上京求娶她,也許是最對的一個選擇,也許是最差的。只看她以后,到底會如何了。
次日,連家車隊直到用過了午飯方從驛站離開。夏琬琰拒絕讓連城璧和自己同乘一車,將人給推出去騎馬了。就連裁云繡雨,她也不叫她們上車來。
早上裁云繡雨收拾床鋪的時候,夏琬琰恨不得當時的地板上就有一個大洞,然后自己能夠鉆進去不出來。所以,她暫時不想要見到她們。至于罪魁禍首,那也是一樣的,不見不見不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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