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抬起眼,反射性地沖著偷襲者的面門飛起一腳,第N次試圖爆破了死對頭的腦袋,令對方能學會消停片刻,當一個不討嫌的正常人。
當然,他很清楚這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除非太宰治哪天自殺成功,否則永遠都會如此可惡……偏偏他的生命力又過于強悍,無論嘗試多少次都沒辦法真正死去。
嘖,不值得同情的家伙。
幾乎是意料之中地,橘發(fā)少年的攻擊再一次落空,僅僅換來死對頭的輕盈一躍,宛如黑色的大鳥般飛上走廊的窗臺,繼續(xù)不停歇地嘰嘰喳喳亂放嘲諷。
“誰讓你笑得那么惡心,叫我一看見就止不住地作嘔呢~”用繃帶纏住大半張臉的黑發(fā)少年吐了吐舌頭,隨即又十分驚奇似的睜大眼,夸張地怪叫起來:“哇啊——難不成,黏糊糊的蛞蝓也學會‘金屋藏嬌’了嗎?哎呀,真是人不可貌相呢,我要去告訴森先生!”
“首領(lǐng)他是知道的!”
中原中也咬牙切齒地回擊,并沒有理會死對頭前面說的一堆挑釁之詞——如果每次都逐一回應的話,絕對會累死的。
他可不是愛開嘴炮的類型。
然而他很快便意識到,自己其實回答了一個最不該回答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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