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這幾年生意做的順暢,人也養(yǎng)的很好,以前枯黃的頭發(fā)如今漆黑如墨,皮膚也變的白凈如脂。她坐在賬房的書案前,長長的頭發(fā)鋪在地上,襯在紅色的春衫上,格外的醒目。
“咦?這個月的信這么早就到了?”
大公子每月會給她寫一封信,每月收信的日子幾乎是固定的,不想這個月的來的這么早。
大平將裝著竹簡的密封竹筒遞給云舒,說:“不是大公子的人送來的,是洛陽桑老爺送來的信!”
“哦?”云舒抬起白凈的臉驚詫道:“老爺怎么會給我寫信?”
婁煩跟洛陽的書信往來,一般都是商務來往,即使有信,也應該是送給沈大當家的。
云舒用小刀劃開臘封的竹筒,取出里面的書簡仔細看起來。
大平跟著墨清學了幾年的武藝,各方面長進非常大,云舒幾不可聞的嘆息聲也逃不過他的耳朵。
“云舒姐,出什么事了?”
云舒笑著望向他,說:“你離家好幾年,想爹娘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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