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敢氣勢洶洶的走向那個扔杯子的軍士,抬腳就踢下去,罵道:“叫你停手,聽到?jīng)]有、聽到?jīng)]有!有出息啊,跑到這里來玩樂,也不看看是什么時間?還有臉打架!”
那個軍士抱著頭求饒道:“李校尉饒命,小的錯了,只是一時氣不過,他們罵我們是大老粗,沒女人愿意陪我們……哎喲、哎喲……”
沒女人……戳中了李敢的痛處,李敢又狠狠的補(bǔ)了兩腳。
云舒在一旁觀察里面的情景,卻在思考一個問題:校尉?不是李都尉嗎?云舒思忖道,看來升官了呀。
李敢踢了一陣子,讓鬧事的士兵站好,然后由他帶來的士兵壓回去軍法處置。
李敢轉(zhuǎn)頭就準(zhǔn)備走,霓裳館的一個男掌柜跑上來告饒道:“軍爺,你看看被砸成這樣了,是不是得意思一下?”
李敢回頭罵道:“意思一下?小心我拆了你的樓!辱罵軍士,只此一條,我就能要了你們的命!”
霓裳館的人畢竟是娼妓之流,可惹不起軍爺,之前也不知是哪個舞姬大膽的說了句“都是些當(dāng)兵的大老粗,誰愛配誰配,姐妹們可不愿意接待他們”。霓裳館理虧在先,也不敢硬拉著李敢要賠償,只得唉聲嘆氣的讓伙計(jì)和護(hù)院收拾東西。
云舒從旁邊竄進(jìn)來,喊道:“大平,大平你在哪?”
鬧事的人都抓走了,怎么還不見大平和胡壯,云舒自然憂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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