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綱吉不覺自己說錯了什么,只能疑惑地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加州清光放下勺子,見審神者確實渾然不覺,苦惱地雙手撓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,先說好,就算是主人,這些話我也只說一次哦?!彼H親蜜蜜地坐到審神者的身邊,小聲耳語,“不應(yīng)該是[我保護(hù)你們],而應(yīng)該是[我們保護(hù)你]才對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如此說道,眉宇之間逐漸展現(xiàn)出鋒利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煉鋼,丸鍛,水減、素延、燒入、鍛冶押、莖、銘切[1],我們是被使用上好的鋼材、經(jīng)過無數(shù)道工具打磨而成的鋒利之器,誕生的意義可不是為了讓主人保護(hù)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盡管只是少年人的外表,但在此時此刻,沢田綱吉也感受到了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鋒利與銳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嗎?”他彎眼笑了起來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頭亮麗的黑發(fā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錯沒錯,就是這樣,”加州清光認(rèn)真地看著他說道,“主人只要被我們保護(hù)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加州清光忍不住想到見到因為靈力枯竭而昏睡過去的審神者的時候,那時候他的身體里已經(jīng)流淌著屬于審神者的溫暖靈力,但是這樣久違的、全身都被暖和的靈力占據(jù)的姿態(tài),是以審神者失去意識換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想到這點,不僅僅是加州清光,就算是這個本丸的其他刃,也會深感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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