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的人很軟,很輕。明硯掂了掂,估計(jì)混蛋小叔又挑嘴不肯吃飯,自己就小半年沒喂飯?bào)w重清減了很多,欠收拾。
沈疏寒其實(shí)在明硯開門的時(shí)候就醒了,他睡眠很淺,以前只有聞著明硯身上的味道才能睡個(gè)好覺?!俺幊帯孟肽??!甭曇艨桃鈯A了一下,跟撒嬌一樣,還往明硯胸膛上靠,感受少年人勃發(fā)的生命力。
明硯抿唇,垂眸和男人帶著笑意的眼睛對視。沈疏寒不來,明硯也就沒回去,兩個(gè)人心照不宣地賭氣。在不該默契的地方倒是很默契。
“是想我還是想別的東西,小叔心里清楚。”明硯反唇相機(jī),他才不要繼續(xù)慣著這個(gè)惡趣味都要溢出來的男人。
沈疏寒被放倒在柔軟的大床,順勢滾了一圈,頭埋在枕頭閉眼嗅著上面殘留的,屬于明硯的氣息。表情像極了癮君子,癡迷的、沉醉的,臉頰泛起紅暈,是初春綻放的桃花,嬌艷又蠱惑。
明硯習(xí)以為常,轉(zhuǎn)過身換衣服。幸好他在回家前用酒店廁所的洗手液處理了一下褲子衣服上的氣味,沈疏寒要是聞到了指定鬧脾氣。
本來還沉浸在“只有明硯的味道”中的沈疏寒瞥到正在脫衣服的侄子,立刻坐起身,眼睛眨也不眨,指尖發(fā)癢。
臥室只開了暖黃色的燈光,落在明硯身上像是涂了層蜂蜜,隨著呼吸起伏的肌肉線條流暢而緊致,是雕刻師精心打磨的作品。
下一秒,沈疏寒的指尖就落在小臂鼓起的青筋上。明硯掐住男人的脖頸扯到眼前,像鐵鉗一樣使得沈疏寒動彈不得。
硯硯生氣了……視線開始模糊,眼前的光影像是被水暈開的墨跡,逐漸變得朦朧而迷離。沈疏寒的意識在缺氧的邊緣,身體變得輕盈思緒卻異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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