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硯的手指依舊緊緊扣著,力道沒有絲毫放松。男人的呼吸越來越弱,胸口劇烈起伏,手指無力地搭在施暴者的手腕上,紅唇微張,吐出舌尖,眼底滿是愉悅。
下身的陰莖一抖,乳白渾濁的精液和尿液一起射出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全弄到了明硯的下頜與腹肌上。好久沒被少年這樣對待,沈疏寒居然沒繃住。
一天之內(nèi)被兩個男人噴水的明硯:……
明硯不僅控制欲強,還記仇。他會從沈疏寒和霍衍身上討回來的,現(xiàn)在,就先收拾小叔。
松開手,沈疏寒立刻癱倒在床上,咳得撕心裂肺,新鮮的空氣猛然涌入肺部,如冰冷的潮水沖刷過他的身體,耳邊的心跳聲依舊轟鳴。瀕死的快感讓他恍惚又滿足。
“沈疏寒,過來?!泵看沃焙舸竺?,準(zhǔn)沒好事。
沈疏寒被明硯的語氣嚇得一抖,一些過往被教訓(xùn)的痕跡浮現(xiàn)在腦海。他不敢猶豫,用膝蓋一點點蹭過去。
明硯不耐煩,直接握住男人的腳踝拉過來?!澳蚨脊懿蛔?,又想睡狗籠了,是不是?”這個狗籠當(dāng)然不是普通裝狗的籠子,而是特制的調(diào)教籠。里面沒有坐的地方,固定好的電動炮機和可拆卸的木棍能很好的把人卡住。如果掙扎,只會被炮機捅得更深。
沈疏寒試過半小時,被明硯養(yǎng)得嬌氣的身體就受不住,哭著喊著求饒。
當(dāng)然,這也純粹是他自己作的。明明胃不好還跑出去喝酒,被怒火中燒的明硯提溜回去,正好是少年手段最殘暴直接的一段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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