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，好惡心??！怎么什么都要下手？”
“那還是前不久的事情呢，有人親眼看見他提著貓的尸體走來走去，表情超級恐怖......”
“還有還有，系里其實根本沒給我們撥多少模特的資金，李蘭舟也沒有去申請，他都是自掏腰包請的模特，男的都八塊腹肌，女的身材可以做內衣模特，難以置信，他到底是有什么裸露癖之類的變態(tài)嗜好啊，純粹是喜歡借搞藝術的名義看人不穿衣服的樣子?！?br>
“嘿嘿，我還挺喜歡之前那個美女的……”
“你可閉嘴吧！”
“但是他罵人真的很難聽，他好不容易給我點評一次，我問他改哪里，我都能改，但他直接問我有沒有錢買紙，讓我直接撕掉，說這種垃圾根本改不了……”
“誒，班長，他不是直接拿馬克筆在你的人體寫生上狂做標記，還說你的陰影打得像沒洗的劉海嗎？”
“啊，我忘記了。”戴眼鏡的女班長扶扶眼鏡，遲疑地偏了偏腦袋，繼續(xù)修改畫。
眾人把目光轉向旁邊正專注于畫面的高個男生：“所以哥，你為什么要從電影學院大老遠跑來上李蘭舟的課？慕名而來？不會吧?！?br>
楊還正小心翼翼地捏著只剩四分之一的可憐炭筆修改發(fā)絲部分，小指指腹已經徹底被炭筆暈染一層，拇指與食指太過用力，淡青色血管從手背明顯浮出。
聽到提問，他停下正在對著紙比劃的筆：“我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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