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鋒和慕容嵐打得這一架,毀壞了店里的兩盞燭臺,還有幾個用于盛放藥材的瓦罐。這點損失如果換做少年時期的賀宴,他是一點也不會在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時候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,宗門的俸祿足夠他瀟灑快活,加上平時行俠仗義得到的一些賞錢,足以確保他完全不用為了生計發(fā)愁。那段日子里,他不大的小院里堆滿了各種好吃好玩的,不修煉的時候他常常會抱著劍在樹蔭下睡上一整個下午,直到從外面回來的霍云鋒做好了晚飯才會將他叫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剛落魄的時候他也曾不甘心過,畢竟只要是活生生的人,經(jīng)歷這種境遇都不可能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。不過雖說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,這話放在他說身上卻并不是那么準(zhǔn)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相信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的道理,所以很快習(xí)慣了需要精打細(xì)算的普通人生活,即便有人因為他商戶的身份奚落他,他的情緒也不會有很大的波瀾,心情不好的時候,他或許會扯著嗓子同對方對罵幾句,只不過罵完了就完了,他一點也不會往心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夜,賀宴給柴房里關(guān)禁閉的兩人送完了飯,‘吱呀’一聲推開了臥房的門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間里一片安靜,被窩里拱起來了一塊,枕頭上搭著一只毛茸茸的腦袋。原本縮在羽毛里寧許見他進來,連忙抬起黑亮的眸子眼巴巴的注視著他,鼻腔里輕輕的哼了幾聲。

        賀宴一把掀開被子,將仙鶴撈起來往旁邊挪了挪,然后自己躺在了中間。被窩里被寧許的體溫弄的暖和極了,床單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,是寧許煎藥時沾到的味道。他捧起鶴腦袋揉了揉,寧許享受的瞇起了眼,身子致往賀宴懷里蹭,柔軟細(xì)膩的羽毛熱乎乎的,摸起來油光水滑,顏色也鮮艷漂亮,看上去賞心悅目。

        腆著臉撒了好半天嬌后,寧許見時候差不多了,于是‘砰’得一聲變回了人形。貌美的少年臉頰紅得幾乎滴血,胸膛劇烈起伏,胯間的昂揚直直抵在賀宴腿根處。他含糊的“啊啊”叫了兩聲,急不可耐的握著賀宴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,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氳,欲望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寶,想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賀宴笑了起來,他捏了捏寧許白皙的臉蛋,隔著衣服握住他勃起的肉莖,熟練的套弄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