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許難耐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,呼吸變得有些急促,他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喘息著,身子因為欲望不自覺的繃緊。他大概是憋的很了,被賀宴咬著耳朵挑逗了幾下,便狼狽的交代在了他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濃白的精液噴了賀宴一手,指尖變得黏膩不堪,拉出了晶瑩的絲線。賀宴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,他三兩下扯開了腰帶,兩指借著精液的潤滑撐開了逼口,將狹窄的肉腔拉開了一個小洞。他已經(jīng)濕得厲害,紅艷艷的媚肉翕張著,不時吐露出小股的騷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長腿勾住了寧許的腰,示意他可以直接進來,寧許沒說什么,伸手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身下,然后便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倪M入了他。濕熱的甬道又窄又熱,媚肉被一寸寸擠開,發(fā)出了噗呲一聲輕響。

        噬骨的酥麻順著尾椎骨爬滿了全身,賀宴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抓著寧許肩頭的手陡然用力。細瘦的腰身一陣發(fā)顫,性器完全沒入時,穴腔里一陣收絞,一大股愛液稀里嘩啦的澆在了龜頭上,竟是直接潮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......呼.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潮帶來的巨大眩暈感讓賀宴的腦子一片空白,寧許卻并沒有理會他的失神,胯下的動作驟然快了起來。囊袋碰撞逼肉的啪啪聲迭起,每一記抽送都將甬道填滿到了極致,莖身殘忍的刮過最要命的騷點,時不時刮過閉合的宮囊,惹得賀宴哀叫連連,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捂小腹。

        寧許的物事和他清秀美麗的外貌截然不同,完全勃起時足足有嬰兒小臂粗細,莖身上還帶著猙獰的青筋。即便已經(jīng)承受過很多次,但每一次被寧許貫穿,賀宴仍舊有種仿佛下身被從中間劈開了的錯覺,鐵杵般的肉莖將他搗弄的筋酥骨軟,原本高抬著的雙腿無力的耷拉了下去,身型被操弄的搖晃不已,前端的陰莖射精過后無法立刻重新硬起來,也被頂撞的不住甩動,不時漏出幾滴透明的清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從成年后開葷以來,寧許的欲望就一直十分旺盛。在賀宴體內(nèi)射了三次后,他的物事依舊一點不見頹軟的趨勢,他將脫力癱軟在床上的賀宴抱了起來,換了個姿勢重新貫穿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時的賀宴已經(jīng)不剩不少體力,疲憊的連哭喊都發(fā)不出來了。他的小腹不自覺的痙攣,逼里如同發(fā)了大水般稀里嘩啦的潮吹著,寧許灌在他體內(nèi)的精液短暫的滋補著他破損的筋脈,這使他即便疲勞到了極致也不會輕易的失去意識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潮過了幾次后,原本劇烈的快感開始變得細密綿長,騷點被碾磨的酸澀難耐腫脹得碰一碰都痛麻難忍。床架搖晃的嘎吱聲混合著粗重的喘息交疊在一起,寧許原本漆黑的眸子逐漸變成了深沉的猩紅色,他抬起手,修長的指尖殘忍的掐住了賀宴的咽喉,身下如同打樁版一刻不停的動作著,飛濺的淫水濺滿了一旁床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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