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嵐的眼底一片猩紅,他一把扯住賀宴的長發(fā),殘忍的將他拖了回來,下一刻,他在賀宴的穴道上輕點(diǎn)了幾下,賀宴瞬間癱軟了身子,被封印了行動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.....會壞的........你瘋了.....嗚....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么粗那么長的蛇莖,還是兩根,全部插進(jìn)去一定會撐壞的。賀宴即使早已習(xí)慣了性愛,仍然怕的不住發(fā)抖,就連半硬著的陰莖也可憐兮兮的軟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受到壓制在自己身上的漆黑身影,他咒罵的聲音里漸漸帶上了哭腔,更顯得他色厲內(nèi)荏,沒有一點(diǎn)反抗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垂眸哭泣的賀宴,慕容嵐眼底的紅總算褪去了一些,手上的力氣也松了松。他漸漸泄了氣,手忙腳亂的將人抱了起來,解開了他被封印的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幾乎是下一瞬,一記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臉側(cè),賀宴的眼睛發(fā)紅,滿臉憤怒和羞窘,仿佛一只被戳的鼓起來了的河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甩了甩重新恢復(fù)自由的胳膊,扶著床欄自顧站了起來,看也不看失魂落魄的慕容嵐,自顧打水沐浴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臥房里窗戶緊閉,房門上掛著一把沉重的大鐵鎖。一人多高的屏風(fēng)后,賀宴顫抖著分開了雙腿,指尖掰開了紅腫的逼肉,低下頭去查看自己腿間的情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女性器官生長的十分小巧,即便被操開了依舊難以容納太大的物事,不要說吞進(jìn)兩根陽莖,就連平時(shí)歡愛時(shí)逼肉也經(jīng)常被撐得腫痛難忍。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慕容嵐的尺寸,情不自禁的咬緊了下唇,猶豫了片刻后,他掀開了手邊的抽屜,取出了一件雕花的桃木器具,緩緩塞進(jìn)了自己的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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