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....”
他還坐在浴桶里,溫熱水流順著穴縫灌進了穴腔里,刺激的他全身戰(zhàn)栗,筋酥骨軟。適應了片刻后,他旋轉著金屬制成的手柄,原本閉合的鉗口逐漸在體內分開,將穴肉開拓到了極致。
做完了這一切后,他夾著穴腔里的物事從水中站了起來,忍著下身的酸脹披上了衣服。然而沒走兩步,他就感到下身一麻,有透明的騷水順著大腿汩汩流下,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水痕。
他盯著那灘濕潤,臉上閃過難堪和羞恥,最終他并沒有叫人,而是親自取來布巾將地板擦干凈,然后像是什么也沒發(fā)生過般回到了床上。
到了早上,賀子財來叫他起床時,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,看上去平順的度過了他的發(fā)情期。賀宴穿好衣服出來后,發(fā)現慕容嵐不在家,不知道做什么去了?;粼其h倒是沒有出去,正坐在柜臺后縫補自己在山上被樹枝掛破的衣服。
“醒了?昨晚睡得還好嗎?”
見到賀宴出來,他放下了手里的針線,替賀宴拉開了手邊的凳子。
賀宴沒有說話,他看了一眼那件已經被縫的滿是布丁的破袍子,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無名火。他一把搶過袍子,團成了個團順手扔進了窗外的雞舍里,正在孵蛋的老母雞被砸得一個機靈,回過神來后,立刻抬爪將其扒拉了過去,墊在了自己的身下。
”衣服破了就去買幾身新的,別整天穿的跟叫花子似的,看得我心煩?!?br>
他從荷包里掏出了一袋銀錢,嘩啦推到了霍云鋒手邊,霍云鋒卻并沒有接,只噙著笑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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