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間里磨蹭了許久,賀宴才關(guān)好鋪面出了門。臨走前,他將備用鑰匙塞進了地上的磚縫里,這樣寧許和慕容嵐回來就可以自己進門。
寧許體格小,倒是能從天窗里進來,只不過這個地方全家只有他一個人能鉆過去。以前遇到?jīng)]人在家的情況,慕容嵐只能在墻角鑿個洞化成蛇形鉆進去,只不過這樣做的后果就是,墻根的地基變得越來越不牢固,去年還塌了一次。
寒潮過后,接連幾天的天氣都十分晴好。
賀宴換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外袍,將頭發(fā)在腦后簡單的束了起來,賀子財將一個小腳凳擺在了馬車的下方,攙扶著他走上去,讓他坐在提前鋪好的軟榻上。賀宴的呼吸有些粘稠,臉頰微微發(fā)燙,下巴藏在厚厚的毛絨領(lǐng)子里,只露出了一雙眼睛。
霍云鋒此時已經(jīng)在車上了,正在核對采買的清單。他順手將賀宴撈了過來,讓他靠在自己肩頭,毛茸茸的大尾巴纏住了他的腰身,尾巴尖一點一點的,看上去心情不錯。
感受著結(jié)實溫暖的懷抱和熟悉好聞的,獨屬于霍云鋒的氣息,賀宴的心臟砰砰跳著,他難耐的并攏了雙腿,借著身體的重量悄悄蹭了蹭身下的墊子。
“哈啊........”
過電般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栗,沒忍住輕哼出了聲?;剡^神來后,他有些緊張的悄悄瞄了一眼霍云鋒,確認對方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后才稍稍放下了心來。
家里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(guī)定,那便是......賀宴的幾位丈夫們都不太喜歡他隨意自慰。
以前他身體沒壞時他們是不怎么管他的,但是對于現(xiàn)在的賀宴來說,在沒有靈獸陽精滋養(yǎng)的情況下,過度縱欲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,即便不達到高潮,只是普通的性興奮都能抽干賀宴的精氣,所以幾人都將他管的很嚴(yán),就連擅自夾腿蹭被子這種事都是不被允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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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云鋒手邊放著一個小算盤,正仔細的對著賬本撥弄著,賀宴喘著氣,微微側(cè)過了些身子,更加急躁的磨蹭著雙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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