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脾氣上頭,一個(gè)巴掌將慕容嵐扇跑了,這樣做的結(jié)果是,沒被徹底滿足的他燥熱到難以入睡,好不容易睡著還做了一晚上難以啟齒的春夢。慕容嵐走時(shí)他還濕著,后來又自己擴(kuò)了穴,噬骨的欲望一點(diǎn)點(diǎn)摧毀著他的理智,到了現(xiàn)在,他已經(jīng)想要的不行,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褲子,每動(dòng)一下都能發(fā)出清晰的水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.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飽滿肥潤的逼肉被略微粗糙的褲子布料反復(fù)摩擦,賀宴微微仰起頭,在霍云鋒看不見的角度不住顫抖,兩眼失焦,臉上癡態(tài)盡顯。他的性器硬得有些發(fā)疼,只能將自己蜷縮成一團(tuán),大著膽子將手伸向了褲襠處,隔著褲子揉搓勃起的物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賀晏快感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女性器官,單純的手淫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欲望,反倒像是隔靴搔癢,讓他更加坐立不安。他艱難的支撐著脊背,嘗試著將更多重量都擠壓在了敏感的陰戶上。然而就在這時(shí),馬車行駛過一處坑坑洼洼的路段,輪子被小石子不輕不重的絆了一下,賀宴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身子就驟然失去了平衡,重重地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隨著‘噗嘰’一聲輕響,紅腫外翻的逼肉被擠壓的瞬間爆汁,淫水一陣飛濺,前端的陰莖也猝不及防的出了精,在褲子上洇出了一大片深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混合著的巨大快感讓賀宴顫栗連連,他如同一尾瀕死的魚般仰著臉,爽的連腿根都在抽搐,眼前炸開了無數(shù)朵煙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宴,在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方倏地投射下一大片陰影,霍云鋒不知何時(shí)放下了手中的賬本,眼底縈繞著隱隱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語氣染上了一層冰霜,審視的眼神讓賀宴本能的瑟縮了一下,難堪的攥緊了自己的衣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師兄......我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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