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嘉實想起一些記憶深處的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才藝將精液射入牧嘉實的嘴里,少年忘記吞入,他被嗆到劇烈的咳嗽,男人蹙眉給他拍背:“媽的,不想吞,吐也不會?”男人罵罵咧咧的抽了兩張紙巾給牧嘉實擦嘴巴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牧嘉實被嗆到后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間氤氳起了霧氣,長長的睫毛沾上了細碎的淚珠,像是晨曦中顫動的露珠,閃爍著無助與脆弱。楚楚可憐的模樣??人月暭毸槎贝?,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與突如其來的痛苦做著無聲的抗爭,那副模樣,任誰看了都不免生出幾分憐惜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嫣紅的穴還插著一根遍布凸點猙獰粗大的震動棒,震動棒還在不知疲倦的震動中,男人握緊這根大棍子在稚嫩嫣紅的穴內(nèi)旋轉(zhuǎn),噗滋噗滋的插入在拔出,男人望著牧嘉實沉浸在欲望嬌喘,少年臉頰潮紅,像是一朵嬌花,兩條腿好幾次想要合攏都沒辦法做到,震動棒插的好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不……求求你停下來嗚嗚嗚好痛好痛嗚嗚嗚……停下來嗚嗚嗚……騷逼要被肏壞了哇嗚嗚嗚嗚好疼好疼……又要噴水了啊嗯嗯嗯……我會補償你的嗚嗚嗚……不要再插了嗚?!?br>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過多久易才藝拔出這根東西,一股透明的淫水噴出,牧嘉實嗚咽的低聲抽泣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解開對少年的束縛捆綁,那纖細的手腕上,一圈圈繩索緊緊束縛,留下了深刻的印記。細膩的皮膚在粗糙繩索的摩擦下,漸漸泛起了刺目的紅色痕跡,宛如初春花瓣上的晨露,卻帶著不可忽視的痛楚。繩索嵌入皮肉之處,顏色由淺至深,緊繃與壓迫的痕跡讓少年的手腕顯得更加脆弱,那勒紅的痕跡,無聲講述著不久前發(fā)生的激烈與掙扎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才藝粗糙的手指摩挲少年的手腕,牧嘉實嗚咽喊疼,兩條纖細的長腿還在抽搐往外噴出淫水,透明的淫水又多又黏稠。

        解開束縛少年的身形緩緩下沉,最終無力地倚靠在柔軟沙發(fā),所有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間被抽離,只留下一副空殼。他的目光黯淡,眼神中閃爍著迷茫與絕望,仿佛已經(jīng)失去了對周遭一切的感知能力。雙臂軟綿綿地攤開,手指微微蜷曲,卻抓不住任何可以依賴之物。喉嚨里逸出低微的、幾乎不可聞的嘆息,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弱起伏,顯得那般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才藝這次竟然好心的用紙巾為牧嘉實擦拭身體,少年躺在沙發(fā)沉默的望著這個男人,男人一抬頭突然撞上牧嘉實大膽的目光,易才藝很不悅,想出聲呵斥卻聽見牧嘉實溫聲說:“我想起來一點事情,你喜歡我。”這不是疑問句,而是肯定句,眼前這個男人喜歡他,他想起易才藝的表白過程,他那時候沒有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聽到少年口中突然蹦出的往昔記憶碎片,臉色頓時變得陰沉,如同烏云蔽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鎮(zhèn)定自若的面容被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所取代。震驚之余,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慌亂,這種無措在他英俊冷漠的臉上顯得格格不入。眉宇緊鎖,嘴角微微下垂,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暴露了他內(nèi)心的動蕩不安。他愣在原地,一時間忘了言語,復(fù)雜的情感在心頭交織:有驚訝于少年記憶的復(fù)蘇,也有對未知后果的深深憂慮。這份沉默與陰郁,像是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前的寧靜,預(yù)示著事情的發(fā)展將遠超他的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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