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深吸一口氣,努力使自己的表情歸于平靜,仿佛湖面恢復(fù)了鏡面般的光滑,看不出絲毫波瀾。他的語調(diào)刻意保持低沉而有力,每個字都像是經(jīng)過精心雕琢,既冷酷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權(quán)威:“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,不該記得東西,永遠(yuǎn)不要記起,你是我們誰都可以肏玩的浪貨。”這話聽起來像是警告,又似最后通牒,企圖以言語構(gòu)建起一道堅實的防線。
然而,在這看似冷靜的外表之下,他的內(nèi)心卻是一片慌亂的漩渦。思緒如野馬脫韁,擔(dān)憂、恐懼與不確定性的種子在他心底瘋狂生長。他害怕失去控制權(quán),更害怕那些被深埋的秘密因少年的記憶恢復(fù)而重見天日。眼底閃過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,以及緊握成拳的雙手泄露了他真實的內(nèi)心狀態(tài)——盡管表面依舊故作鎮(zhèn)定,內(nèi)里已是風(fēng)起云涌,慌亂不堪。
牧嘉實只是躺在沙發(fā)上輕喘,時間一分一秒的消耗過去,易才藝再也忍不住內(nèi)心的焦躁抱起少年質(zhì)問他:“你想起來多少?”
少年望著易才藝:“我只記起這一點?!?br>
男人將少年緊緊擁入懷中,手臂如同鐵箍,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兩人的身體融為一體,不讓任何縫隙存在。他的心跳聲在少年耳畔轟鳴,混雜著不安與堅決?!澳懵犞?,”男人的聲音低沉而緊迫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擠出,“你是我的,你想想你的奶奶,你要是敢離開我你的奶奶就會身死異鄉(xiāng),死狀還會很慘?!?br>
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同時流露出深切的恐懼——恐懼失去少年,就如同失去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男人的眼神在昏暗中閃爍,宛如野獸守護著唯一的領(lǐng)地。
少年在男人懷里,感受著那份壓抑與束縛,心中五味雜陳。聽到那帶著威脅意味的話語,他的眼眶逐漸泛紅,淚水在眼眶中蓄滿,閃爍著未落的光點。那淚水,是對當(dāng)前處境的無奈,對自由被剝奪的哀傷,也是對自己無力改變這一切的絕望,他沒有大聲哭喊,只是淚水靜靜地滑落,一滴滴打濕了男人的衣襟,宛如無聲的抗議,終于忍不住大哭。
“你為什么總是這樣,嗚嗚嗚,又是拿我奶奶威脅我,你喜歡我為什么又要讓別人肏我的身體,震動棒插的也好疼好疼?!?br>
易才藝沉默不語,他沒辦法反駁,男人自身也是一個矛盾的個體,對于牧嘉實他是既想要報復(fù)又想要控制完全肏玩少年。
牧嘉實靠在易才藝的肩膀睡著。
再醒來是在自己房間內(nèi),準(zhǔn)確來說是在傅季文別墅的房間內(nè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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