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醫(yī)生說要循序漸進。
只是,蔣恪寧千防萬防都沒有防住,林舒昂在他站在她對面的時候悄悄地瞇開了一條縫,極小極小,但是怎么會讓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的蔣恪寧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呢?于是蔣恪寧陡然出手,蒙住了她的眼睛,頭一次低聲呵斥她:“閉眼?!?br>
林舒昂乖乖地閉上了眼睛,接下來沒有再出過什么岔子。蔣恪寧一邊欣慰她乖巧,一邊又在煎熬,自己馬上要走。但是時間從來不等人,蔣恪寧這一次沒有說再見,他在門口看了看林舒昂,就像往常去給她打開水一樣,走了。
只是這一次一去不返。
林舒昂聽見了車的轟鳴,但是她不知道那是蔣恪寧走了。
等她完完全全好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了,蔣恪寧沒來,她莫名有些心慌。諶麟主動過來找了林舒昂,說是北京來了電話,派了人來接林舒昂回家,林舒昂被說的啞口無言。
在離開的時候頻頻回頭,頻頻尋找,頻頻失望。
林舒昂終于去市區(qū)的車上忍不住問了諶麟:“諶哥,照顧我的那個人呢?”
諶麟似是很驚訝,在后視鏡里看向她,然后笑道:“照顧你的不止一個,大家都是誰有時間,誰過來照顧你。”
林舒昂原本滿心期待,結(jié)果兜頭一盆冷水澆下,頓時又沒了興致,只好將這件事埋在心中,等到回了北京再想辦法。
林舒昂臉上的失望諶麟看在眼里,想告訴她,又被蔣恪寧下了封口令,感情的事,別人真的不好插手。諶麟也只好替蔣恪寧保守這個秘密。
她的情緒直到見到楊承瑤才好一點,兩個人徹夜長談,直到第二天林父派來的人將林舒昂接走才沒了下文。
再回去的一路上,林舒昂心里都在想那個男人,他似乎寬肩窄腰,他那一雙眼睛銳氣逼人,林舒昂頭一次這么確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心動。她不死心,回到北京之后用了很多辦法,可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(fā)了一樣,怎么找也找不到。
林舒昂不信這個邪,可是鄧安紹卻勸她收了念頭,他說:“舒昂,你相不相信緣分?”
林舒昂冷笑兩聲:“我倒是想相信,但是你妹我?guī)装倌陙聿耪嬲媲星械叵矚g了這么一個男人,結(jié)果這個男人就像水蒸氣一樣,憑空消失了,如果不是我真的得了雪盲癥,真的去長白走了一遍,我恐怕真的要懷疑我是不是精神失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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