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灑在刀刃上,四尺多長的雁翎刀變得寒光逼人。
仇英將刀身橫放,像是撫弄女人一般,仔細(xì)擦拭刀刃,口中吟道:
“大將南征膽氣豪,腰橫秋水雁翎刀,風(fēng)吹鼉鼓山河動,電閃旌旗日月高。天上麒麟原有種,穴中螻蟻豈能逃·····”
旁邊靠著個稍顯身材瘦弱的白桿兵,也在擦拭槍鉤,聽仇英吟詩,便用濃厚川音道:
“你仙人板板的,為啥子天天號喪,你又不是個秀才,咋個呢!”
仇英瞟那白桿兵一眼,猛地將雁翎刀合起,冷笑道:
“你曉得個錘子!老子背的是世宗皇帝的詩,大將軍出征,都要用雁翎刀,哪像你們這群鄉(xiāng)巴佬,只知道用槍!”
說罷,他不再理會那白桿兵,抬頭朝遠(yuǎn)處望去,感傷道:
“可惜薊鎮(zhèn)兵馬打散了,兄弟們都死在了界藩,才跟你們這群蠻子混在一起!”
川兵聽夠了這些話,笑著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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