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縷夕陽灑在巴圖魯臉上,將刀疤映照成血紅色。
“巴克嚴(yán)、吉爾吉木,帶人去砍木頭,生火做飯,今夜在此扎營!晚上江邊露水重,別把戰(zhàn)馬傷著了,還要留著對付沈陽尼堪?!?br>
兩個白甲兵答應(yīng)一聲,立即抽出長刀長斧,喊上三五個包衣,拽步朝江邊密林中走去,
江流兒默然無語,當(dāng)年震動遼東的赫圖阿拉之戰(zhàn)爆發(fā)時,他才只有十歲,并不知情。
剩余的包衣阿哈與真夷忙著打水造飯,江流兒被曬了整整半天,早已口干舌燥,嘴唇都裂開了皮,見一個高高瘦瘦的包衣拎水經(jīng)過,忍不住道:
“水,水····”
瘦子包衣聽見江流兒呼喊,猶豫片刻,停住腳步,四處張望,見主子在江邊圍著篝火烤肉吃,沒人注意到他,便偷偷將手里羊皮囊一歪,壺嘴傾斜,甘冽的江水從羊皮囊里汩汩溢出,滴到了江流兒嘴邊。
江流兒趴在地上,把腦袋探出木柵欄,像狗一樣嘴巴大張,伸長舌頭貪婪的吮吸。
瘦子包衣咧嘴一笑,低聲對他道:“別嗆著,待會兒給你拿塊兔子肉····”
江流兒愣愣的望著這個奇怪的包衣,微弱的光線中,包衣頭頂錚亮,金錢鼠尾辮下面的那顆腦袋看起來有些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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