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試試學(xué)蕭或笛子?”蕓莞試探著,撫琴可是日積月累的過程,只有勤奮練習(xí)堅持到底,走不了捷徑。
“你會嗎?”澤楓霖反問道,他只要跟著蕓莞學(xué)什么都行。
“只學(xué)了點皮毛,技藝不精?!笔|莞蕭和笛子都會一點,但她氣息運(yùn)用的不好就未深學(xué)。
“那算了,我只想學(xué)琴?!睗蓷髁睾苁菆远?。
“拉拉二胡也行,不用那么刻苦,而且比琴好學(xué)多了?!笔|莞勸解著,她不知道澤楓霖為何這般堅持。
“怎么?你嫌我愚鈍,不愿做我?guī)煾??”澤楓霖故作不悅道,他天生就對音律不敏感?br>
“七根琴弦變幻無窮,看似撫琴者輕松自在,殊不知其中的艱難與辛苦?!笔|莞只想勸澤楓霖知難而退,不定下心性之人學(xué)藝注定會走上失敗的路。
“說得這么玄乎?只為嚇唬我吧,我有用功地看琴譜了,宮商角,嗯……什么文武?!睗蓷髁刈蛲硐铝撕艽蠊Ψ?,一覺醒來就忘了一半。
“宮商角徵羽文武,七弦?!笔|莞眉開眼笑著,她沒想到澤楓霖真對琴感興趣。
“對對,我就記得有個大禹治水的……治禹,嘿嘿~”澤楓霖一直記不住這兩個字,只好想了同音的方法來幫助記憶,卻沒起到多大用處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