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晏陽淺笑一聲,眼中清明:“我知,欲速則不達。”他是不會動莊家的,畢竟那是二師兄的爹娘。
他本想著就算違天命,亦要救天下。如今,天命所歸,他定不負應氏,不負恒帝,不負天下!
“回看下山這些年,總是在外漂泊,也不知盛京的娘親和茵茹過得是否真的如她們信上說的好?!蓖職v歷在目,這些年助他一臂之力的人,他自然不忘,但家中兩位親人,亦有掛念。
應日堯卻不顧他的掛念,直言道:“應是與我父王一般,被應暉關起來了?!?br>
應晏陽聽罷無奈扶額:“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?!?br>
“可以,不過不是現(xiàn)在?!钡人麄儾辉偈瞧狡鹌阶畷r,自然會。
應晏陽對他這位堂兄無可奈何,但思及到他另一位堂兄,卻是頗有擔憂:“此番蕭王抗旨不入宮,我怕應暉會對日仰有所動作?!?br>
“嶺南軍勢力不容小覷,日仰亦非泛泛之輩,何須擔憂?!睉請驌u了搖頭,但忽然想到一點,眉頭便皺了起來:“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無事,我多慮了。”禍不及妻兒,況且還遠在巴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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