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一行屏息凝神,抓了云見離的腕子仔細把脈,片刻后又翻了云見離的眼皮,最后對云度飛搖了搖頭。
“少帥,阿離姑娘脈若弦絲,緊繃有力,提示這丫頭正在受某種厲害的病痛折磨,且疼痛程度不亞于剝皮抽筋,恕老夫醫(yī)術薄淺,診不出根源?!?br>
付一行都這么說,就是真沒辦法了。
怎么會?明明剛才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痛成這個樣子?
蕭策用眼神示意付一行讓他過來,無奈付一行只顧埋頭沉思,根本不看他。
云度飛倒是看他了,不過他一雙眼血紅如鬼魅,含著殺氣,十足一頭嗜血的野獸。
“你把她怎么了?”
這句話是從他的牙根里咬出來的。
蕭策口不能言,無辜的眨眼,大哥,拜托你開動腦筋認真觀察觀察,是她把我給定住了,不是我把她怎么了。
付一行這才記起蕭策,沉著臉走到蕭策身邊,問:“她怎么你了?”
終于有個聰明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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