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于天津邊上的大明水師講武堂。
八月二十九這天,正擱那給朱慈烜的水手上課的鄭大木,被匆匆的叫走了。
“這是出了什么事???急匆匆的叫咱過去?”
鄭成功身穿著一身水師講武堂的淡藍色軍服,朝一旁的天津巡撫馮元飆派來的屬吏問道。
“害,鄭大人您不曉得,今天大沽口來了幾條西洋戰(zhàn)艦,上面下來了幾個西洋人,在那嘰歪著不知道說的是什么,巡撫大人聽說鄭大人您家學淵源,對于這些西洋話,了解頗多,索性便讓小的來請您過來了!”
“哦?!?br>
鄭成功點點頭,又眉頭一挑,他可沒學過外語啊,頂多就是會上日語,外加幾句常用語,這到了現(xiàn)場,能不能跟這些西洋人交流,還是一回事呢……
“五文序兒得蘭各滴屎壇,井序五文竹屎團,扯布抹開包!”
當鄭成功趕到的時候,他只見到,面前的讓人極其尷尬的一幕。
只見到,棱堡上面,一個被幾個五大三粗的京營士兵給死死看管住的尼德蘭使者,正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看著周圍的人群,嘴里面不停的嘟囔著這番話。
生怕這群“野蠻人”會不顧外交禮儀把他給殺了!
這個從舢板過來的家伙,名叫漢斯,是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日耳曼人,早年間干的雇傭兵是,這些年歐洲打的熱鬧,雇傭兵還是蠻吃香的,不過真實的雇傭兵可不是后世電影里面拍的那樣,牛逼哄哄的,所過之處,除了主角,都不是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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