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寫到自己滿意之時,岳父定平候找上門來。
齊世言終于丟了筆,強撐著到前廳見客。夫人的父親輕易不來齊府,來,必是有要事。
到前廳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定平候,是讓人用軟轎子抬來的。那副身子,油盡燈枯,只怕沒幾日好熬了。齊夫人在一邊不停的抹淚。
齊世言趕緊上前道:“岳父大人這是何故,若有要事,召小婿過去就行。”
“我來…我來…我來瞧瞧你,”定遠侯躺在軟轎上,無力的揮了揮手“其他人,都下去吧,我想和世言單獨聊聊。
下人丫鬟都散了,齊夫人看了兩眼,也不舍的回了屋。齊世言跪坐在地上道:“岳父大人有何指教?!?br>
“你這..你這倒比我這個糟老頭子,還要憔悴些,為的是什么啊”。定平侯苦笑了兩聲,手伸起來似乎是想摸一下齊世言臉,卻又垂了下去。喉嚨里一直呼嚕個不停,像是有濃痰未咳出,哽在那了。
齊世言垂著腦袋沒有答話。他如何能不憔悴?
“你不說話,我也猜的著,你......你是個好的,不然,當(dāng)初我也不會把我的心肝寶貝嫁給你。”
“小婿感念岳父大恩。”
“可今兒啊,我是來要回我女兒的?!倍ㄆ胶钔蝗患赢惓#胍饋?,但沒那個氣力,一下子咳個不停??攘似逃值溃骸澳?....齊大人行行好,寫一封休書給她,便是我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外孫女啊,我......我也一并帶走嘍。我定平府還養(yǎng)的起幾個嬌小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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