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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落兒怎么又回了,可是舍不得蘇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薛凌,應是發(fā)絲兒都透出來者不善的意思,可蘇夫人還是這般盈盈笑意,好似拉著家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憑什么,憑什么你就活的這般恣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左手捏著那張描金箋,緩緩的走上前,攤開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從哪來的這張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蘇夫人側過身子瞧了好久,似乎要把那幾個小字瞧出花來。遲遲不答薛凌的問話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動了手,她僅僅想逼蘇夫人快點說話,只是站旁邊的蘇銀攔的也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蘇銀雖是蘇府好手,但薛凌平常也不看在眼里。只是今日穿的,是一件襖裙。

        襖裙袖沿寬大,極不適合與人打斗。平意又太過精巧,一寸短一寸險,無益于攻勢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一時之間竟擺脫不了蘇銀。人一急,狠性就越發(fā)的重。越是不能將蘇銀制住,薛凌就下手越狠。連自身破綻也不顧,有那么一兩招,真真切切的想要殺了蘇銀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她才知,她并非沒有殺意,只是長久無人勾起這份殺心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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