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正不可開交,蘇夫人總算抬起頭來,懶洋洋的喊了一句:“蘇銀,罷了。”
蘇銀應聲而退,薛凌卻欺身而上,把平意橫在了蘇夫人脖子上。
一切都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場雪,她千里奔波而來,最后什么也沒抓住,只看得見漫天飛揚的紙片。
趙錢孫李,周吳鄭王。書中百姓,負盡我薛家!
有些疤,摳不得。里面全是污臟膿血。偏有人不僅要摳,摳破了之后還拿著棍子攪和一番。
若不是理智還存,薛凌不知道此刻蘇夫人這張如花嬌顏還能不能活色生香?
“我當落兒是姓宋,原來竟是姓薛”。蘇夫人不急不躁,一邊說著話,一邊伸出根蔥白般的指頭去把項間利刃往外推。
平意鋒利,薛凌不讓力,蘇夫人推上去,鮮血就開始順著指尖往下流。她也不在意,繼續(xù)一點點壓著,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切下來。
到底是薛凌收了手,把劍扔出老遠。蘇夫人手無寸鐵,又是個婦人,她實在狠不下來。
起碼現在狠不下來。
見薛凌服了軟,蘇夫人臉上頗為自得,拿了手巾一點點擦拭著指尖血跡,一邊問:“什么時候,薛家有個女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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