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年霍黃魏塱和拓跋銑四方勾結(jié),黃家就不說了,霍家與魏塱也是翁婿,能捧自家女婿上位,當(dāng)然可以鋌而走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拓跋銑,薛凌還真想過,此人是為什么,又是從何種途徑與魏塱勾搭在一起的。她倒是知道魏塱許了拓跋銑四城,但上次鮮卑一行,薛凌已然瞧出拓跋銑頗有心計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割地不是件小事,即使當(dāng)年鮮卑南下,攻占了梁四城不肯退去,那也覺不代表城就是他的。按老祖宗傳下的規(guī)矩,如果梁不承認(rèn)這四城割給鮮卑,那仗就得一直打。但凡有丁點機會,梁國的兵馬就會去試圖將城搶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求和,當(dāng)時薛凌對魏塱了解不深,想不到這么長遠(yuǎn)??涩F(xiàn)在看來,拓跋銑不會不知道,魏塱是篡位登基,本就江山不穩(wěn),那種局面,絕不會允許他剛當(dāng)了皇帝,就把四座城池割讓給胡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拓跋銑早該料到,那四座城不是那么好拿。很大程度,不過就是魏塱借刀殺人后,又鳥盡弓藏,一腳將鮮卑踢開。且為了洗清嫌疑,魏塱只會從此拒絕與鮮卑往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鮮卑既然在圖謀羯族,拓跋銑怎么會在那時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干這種蠢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她沒深想,更低估了胡人對于禮教王法的不屑與反叛。更糟糕的是,她也開始懷疑這些禮教王法正確與否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思極能平復(fù)情緒,悔恨漸歇后,還真有睡意襲來。不知拓跋銑提起這些究竟是為了啥,可往事于她而言好像已經(jīng)不再如以前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徹底睡去前,她最后一個念頭是:沈元州究竟到了寧城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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