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頓了頓,看后頭并無一個薛璃坐著,這才邁步過去。床上荷包還在,她這才記起里頭孔明鎖已經丟了,當日怒極不知去了哪?,F想起來,還是憑空生怒,覺得那東西去哪無關緊要。
她找荷包,只為著里頭宋柏的布條,改日得給宋滄送過去,別的好像找不出什么是要格外帶著的。京中這般長久,既無人,也無物值得掛念。
椅子上坐了一會,忽記起床腳還藏了薛弋寒半幅畫像,薛凌站起來想取出,咬了咬牙手卻撐到了桌面一疊百家姓上。門外含焉忽然喊,薛凌沒好氣道:“門沒關,你沒長腳么?!?br>
含焉只輕聲道:“我熬了些清粥,你長途奔波回來,不如去用些解解乏。”
“不必了?!?br>
門外似還窸窣了一陣,卻很快歸于安靜。你看,她糾結了小兩晚的破事,實則真正面對起來不多就是三五句話之間,并沒想象中那么困難。
明日臨走再給些散碎銀子讓含焉去謀個好活計,以后兩不相見,事就這么了了。屠易......薛凌常聽得人如此叫申屠易,說是申屠這個姓少見,喊起來也不順耳。
合著這名字跟老李頭那聯(lián)子一般不吉利,唯一一個質問過她怎么敢許給胡狗四座城的人啊,就這樣消失的無聲無息,所以再不會有人問她怎么敢偷一粒骰子。
申屠易,眾生屠易,一念贖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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