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也和薛凌有同樣的疑惑,這事兒,究竟是霍云婉做的。還是,昭淑太后自己做的?
但江府不可能去找人問,薛凌也早歇了刨根究底的心思。霍云婉說的對,若昭淑太后沒有此心,誘也誘不得。有此心,不誘仍是這下場。
所以事究竟是誰做的,沒有太多分別。
她既說了年十五,江玉楓略思索道:“是始,還是末?”
薛凌看著他道:“說實在的,這事兒不是我提議?!彼龑W逸白的腔:“到底是母子情分,總覺得十五快了些,今日來,正是特意問問你的意思?!?br>
這話聽著像是句不著邊際的閑扯,然江玉楓思忱了好一陣才答:“天家的事兒,不見得有什么情分?!?br>
薛凌笑,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有意思的緊。江玉楓說沒有情分,意思就是希望十五是末了。
江府暖閣里頭的炭火甚足,坐了不多時,已有薄汗在背。她解罷外衫篷子,提醒道:“如果沒有情分的話,該有個名冊才對?!?br>
江玉楓道:“什么樣的名冊呢?”
“你我用不上的名冊?!?br>
“那,得過兩日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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