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作多想,更加擔(dān)憂蘇凔狀況,聽其聲音,竟跟命不久矣一樣。不等童子在答,大步繞開屏風(fēng)近到床側(cè),當(dāng)即嚇了一跳。
床上蘇凔面黃肌瘦,形容枯槁,后頭李敬思跟上前來,也是驚嚇出聲,撲在床沿處急道:“啊凔,你怎么了。”
又朝著那童子喝問:“他怎么了,你怎么伺候的你們大人?!?br>
童子忙告罪,辯解說是大夫來了好些,偏蘇凔藥石不肯進(jìn),水米不肯用,自個(gè)兒不愿治了。
薛凌一把拉起李敬思,順手掀了床被,一股腐臭氣夾著草藥味迎面而來。她瞧著那童子道:“怎么回事?!?br>
童子喏喏答:“當(dāng)日勉強(qiáng)敷得些外傷,這兩日大人死活不肯讓人換藥,這就......”他朝著李敬思哀求:“李大人您快勸著些吧,這也....這也不知是怎地了?!闭f罷自覺退了出去。
李敬思急道:“怎么了,這是怎么了,我當(dāng)晚就問過人,說你無礙的,你這是怎么了?!?br>
蘇凔別過臉去,似不愿與他答話。李敬思不解其意,覺著屋里冷的要死,四下張望,手忙腳亂將薛凌扯開的被子又蓋了回去,推著薛凌道:“走走走,快去再尋個(gè)大夫來?!?br>
薛凌被推的晃蕩,腳卻站在原地沒動(dòng)。李敬思看著她奇道:“做什么,快去啊,這是傷口爛了,我見過的,快尋個(gè)好的來?!闭f罷又伸手來拉。
薛凌伸手將李敬思胳膊從衣袖上敲落,依然站著沒動(dòng),鼻息卻是越來越重。蘇凔傷勢如何她再清楚不過了,沒指望過來看見人活蹦亂跳,反正是不可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半死不活。
除非,是這蠢貨自己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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