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著您老人家什么都知道?”賀謹懷質(zhì)問道,“您什么都知道,卻讓我在外頭白天站完晚上站?我說太傅,您老人家莫不是和我有仇吧?不然您何至于此???拜個師差不多就行了,您至于的,要不要我給你算算,我都站了幾日了?”
太傅被質(zhì)問一點不氣短,“即便是做戲,你那侄子不要跟老夫?qū)W習(xí)?老夫就問你要不要?”
賀謹懷,“……”
這當(dāng)然要,若不能讓云寶蹭下好夫子,他豈不是白白站了這些日子?他不僅想讓云寶蹭,往后他家孩子長大了,也還想蹭蹭呢。
見他不說話了,太傅就冷哼,“老夫就問你,就沖這點,老夫讓你站虧了么?”
賀謹懷轉(zhuǎn)念就道,“這事便算是本伯爵不對,不過事已至此,這拜師一事就定下吧,您府上被燒毀的宅子,回頭本伯爵著人給您修建,如何?”
“如何個屁!”顯然太傅被這場火氣炸了,俗話都飆了出來,“老夫都要去閩江了,還修府給誰???”
賀謹懷摸摸鼻子,訕訕的,“您說的是!”
“哼!”太傅見他不多言,再次沒好氣的說,“后日辰時帶兩孩子行拜師禮?!?br>
說完就轉(zhuǎn)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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