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同時開口，話語撞在了一起。莫名其妙的默契讓是之感到了幾分尷尬，但五條悟卻笑了起來。他收起魚竿，重新?lián)Q了餌，復(fù)又把魚線丟進了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說吧。”他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變成了自己先說，是之總覺得有點不太自在，但還是應(yīng)了聲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心里好好地措辭了一會兒，她才慢慢說：“我想，我依然不知道應(yīng)該如何去愛比我年幼的弟弟們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所以才發(fā)生了意外，全都是因為她的“愛”不夠恰當，也太過狹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錯，我會關(guān)心惠惠，是因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弟弟妹妹們年幼時的影子。我還是愛著他們，可這份愛卻沒有出口了，所以我才那么迫切地需要一個這樣的人，讓我宣泄這份情感?？墒俏?，并沒有，把惠惠當成替代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惠惠是值得被愛的好孩子——他一直都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值得被愛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條悟注視著她，盡管依舊是揚起嘴角，但此刻的神情，卻根本不像是在笑。他伸出手，輕輕搭在是之的頭上，一如過去那般，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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