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芷萱沒有再理會耳房里的春桃,只大步離去,回了正房,她倒是不擔心春桃,若是她懂事,自然該好生愛惜自己的身子,早些回屋里睡了。
今夜的話林芷萱已經(jīng)與她說得足夠明白,若是她還不知進退,一味拿身子冒險,一味折騰,那林芷萱也不會費心去保她了。
正屋里還亮著燈,今晚顧媽媽安排了冬梅在守夜。
只是連日里的奔波加上在金陵那些日子,無論冬梅還是蘆煙歆姐兒都累了,這幾個小的又都是心思淺的,原本都要等著林芷萱,可如今都熬不住睡著了。
林芷萱看著三人安穩(wěn)的睡顏,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,她雖然也累,也身心俱疲,可是偏偏睡不著。
只走到了酸枝木圓桌旁,給自己倒了杯茶水。
水清凌凌地從茶壺淌進茶杯,月色皎皎,透過窗格,外頭的蟲鳥聲清幽深遠。
林芷萱端著一杯茶,站在窗邊借著自己房里檐下的燈籠暖暖的光,看著自己院里那兩柱枝繁葉茂的杏樹,當初的花早已落了,結(jié)了小小的果子,這里就是家了。
林芷萱忽然感覺自己腳上一痛,腫雖然消了,可是傷還沒有好利索。
她忽然想起了那個人。
莫名其妙的,沒來由的,或許只是因為如果他不死的話,楚楠應該就不用去和親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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